安年像在质问。
“那只狗是老太爷送的。”
“疫苗打了吗?”洛安年又问。
“没有。”
“没做绝育,没打疫苗,纵容一只发晴的泰迪,在司狱所生活过的地方四处乱跑。裴谨,你可知罪?”
裴谨被洛安年劈头盖脸的质问,他脑袋一懵,就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今晚,他虽然没有被那只小泰迪吠,可在送墨夭回水墨兰庭,以及等待兽医到来的时候,他和那只小泰迪最近的距离,只有75厘米!
等裴谨回到自己的私人公寓,他西装外套下的衬衫已经湿透。
他冲了很长时间的热水澡。
洗完澡,裴谨本来打算进书房,处理公务。
可他坐在书房里,就感觉阴风阵阵,在他身后,好像有一只巨型贵宾犬,两眼发绿光的盯着自己!
裴谨脖子后面的汗毛,垂直九十度立起!
他关上电脑,钻进被窝,并把被子盖过自己的脑袋。
而如今,面对专业人士的质问,裴谨自知自己失职了。
“是我不对,我的错。”他坦承道。
“明天就带那只狗去打疫苗,做绝育手术。”隔着屏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