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夭做了个割脖子的手势。
司狱点了点头,“嗯!”
他详细说来:“我拿了红酒瓶,砸了他的脑袋,我就走出来了。”
“他们说,司辰是司家少爷,是司家的独苗……墨夭姐,我该怎么办?”
司狱像只把水杯打破的猫,墨夭甚至有一种,下一秒,他就会把脑袋蹭过来的感觉。
在车厢昏暗却也有限的狭小空口里,墨夭嗅到了他身上,红酒的香味,。
残留在他衣服上的酒精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
这个男人就像一瓶红酒,看着他的外表迷人,入口醇厚,却不知,他的后劲大的很。
墨夭也看清了,溅在他脸上的,是红酒,不是血。
红酒在他的脸上滑下了斑驳的痕迹,将他那张脸,衬得越发可怜兮兮了。
再加上,司狱只给了她一个俊朗绝美的侧脸,车窗外的光影在他线条完美的脸上,交替转动,他轻轻煽动卷翘浓密的睫羽。
这样一个人间尤物,你舍得他去坐牢吗!
“司玉,别害怕。”贴心姐姐安慰着他。
“你为什么用红酒打了司辰的脑袋?”
“他差点强暴,强暴了我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