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方家主将效果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提前给归华打好预防针要出效果，再给归华许诺好处和利益。
这才是真正的商人。
归华并不反感这种唯利是图的人，反则，她很赞同以自己利益为主的方式：“萧家曾经帮了方家，为何方家还要以恩报仇？”
“不知道归华小姐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帮人帮到底。”
方家主笑了笑：“我也不怕你说我忘恩负义，但是当今社会就是这样，人性就是这样。你在学院答应了帮一个同学带饭。”
“结果你只帮她带了米饭，没有带菜。”
“你说，你的同学会感激你帮她带了饭，还是会怪你为什么不帮她打菜？有些忙，要帮就帮到底，不然得来的就是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