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可是我却撒了谎,我说白鼻涕,所以医生没有把我隔离,那时候被隔离了是件多么难过的事情,意味着会被宣判了死刑似的,还是意味着不能见到可爱的亲人的脸,我还害怕那种被隔绝的感觉,所以我撒了谎,只是我知道自己的病情有多严重。那时候,每天新闻都有禽流感的死亡人数,还有在街道上的那么显眼的条幅上的字,我看的清清楚楚的,禽流感是可以治愈的,并不可怕,而我也害怕到了极点。当时我最在乎的人,我打了电话给她,本来想得到她只言片语的安慰,她倒是很关心的回了电话给我,然后只问了一句话:“隔离了没有?”
或许她的这句话就是证明是不是禽流感的证据似的,我说:“没有。”
她随即挂了电话,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她应该是这样想的,根本就不是禽流感嘛,故意吓我,其实我知道自己的病情,可是我却没有办法证明自己。接下来的日子里,我还是和这几天的日子一样,每天都去医院按照医生的普通感冒的治疗方法,每次都打吊针,满满的几大瓶下来,可是输完了点滴之后,半小时之内就会高烧不止,这样的情况真的令我很害怕,我不知道用什么办法能制止自己发高烧,那时每次都会发烧到39度,我也得到了心里莫名的害怕和恐惧,我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