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广州游客表示无所谓。藏族向导则同意返回迪庆,说那里有医院。
大家争论了很久也没有达成一致,而那个女生似乎又感冒了,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于是,我和向导扎西决定自行带患者离开,我们轮流背着女生下山,赶回德钦时已是黄昏。终于,我们找到一家医院,当时女生已经站不起来了,情况看起来很严重。我扯着嗓子喊了好一会儿,才出来一个中年人,他挽着裤腿,手里拿着螺丝刀,似乎刚才正在修理什么。“医生呢?”我问。他说:“我就是。”我很着急:“这个女生患有贫血,现在可能需要吸氧。”他答道:“我们这里没有吸氧机。”
我抱起女生扭头就走,看来必须要回香格里拉了。我们连夜踏上归途,一路赶到当地最大的迪庆自治州医院。值班的是位年纪和我相仿的男医生。“大夫,我也是医生,这个女生患有‘再障’,她可能需要吸氧。”男医生不语,掏出处方纸,刷刷写了几笔,我接过来一看,上面竟然写着吸氧多少钱,吸氧管多少钱,一共多少钱——这哪里是处方,分明是一张账单。
“同志,能不能给她查一下血常规?”我小心翼翼地问。他不慌不忙地说:“血常规明天早上可以查,下午5点左右可以出报告。”我一阵眩晕,在发达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