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能像在西北这般,守在她的身边。
随着黑夜弥漫过苍穹,洞穴之中也逐渐安静了下来,众人先后进入了梦乡。
袖袍中呼呼大睡的黑胎,在此刻渐渐苏醒了过来。它本想从衣袖中爬出来伸展下腰肢,谁知刚动弹一下,一个密织的金色小网兜一下将它拢了起来。
“诶!”
黑胎尖叫一声,身体被迫蜷成了一个球体。
“该死的,什么东西!”
它骂骂咧咧地挣扎着身体,可是偏偏网兜固若金汤,让它撼动不了分毫。
挣扎间,头顶上的黑暗被人挪开。
黑胎气势汹汹的将眼睛上移,就对上了司徒云白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司徒云白慵懒地撑起身子,一手搭在脑勺后方,嗓音散漫又慵懒,“你现在没有任何资格提要求。”
另一只手懒洋洋地挥了挥,数不清的彼岸花飞腾而出,洋洋洒洒落下的花粉中,酣睡中的人们,皆是同时没了声息,陷入了沉睡之中。
司徒云白这才慢慢悠悠地将手指挪了过来,戳在了黑胎软乎乎的身上,“到我回皇都前,你就老老实实这样呆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