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龚亦尘和嫌疑犯在说话。
回想着进来的时候,好像是在龚亦尘和他说过话后就变成了那样,只是这种解释感到有些扯淡。
他们可是都站在外面,离人那么远,想要做什么都做不了,况且他能有什么本事让人变成那样?实在是解释不通。
“你现在如何?”警员已经走进去了,蹲下身子询问。
“别,别!别过来,我不要再尝试了。”嫌疑犯像是见了鬼一样,猛然朝后面挪了几个位置。
蜷缩在墙角瑟瑟发抖,两次了,两次这么诡异的疼痛,全身上下像是被人用针插遍,又痛又涨。
可奈何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自己现在都有些怀疑,究竟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题,不然的话怎么会有这样情况的发生。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装的,高局长觉得有必要喊人过来看看,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哎,还别说,在这里还是感觉阴风阵阵,牢里的煞气确实严重。”一旁的龚亦尘冷不丁的冒出了这句。
几人纷纷的望向了他,这说的都是些什么,怎么突然间扯了这么一句?
看到目光都注意自己时,龚亦尘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个身份那就是风水师,这里我能够看出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