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到的众人没敢再提刚才的事,大家打着哈哈用喝酒唱歌岔过了话题。
两周后,陆浅浅的生日到了,他们说好的庆功正撞上这一天。
在外面吃了庆祝的晚餐,少喝了两杯后,应明禹主动开口请了大家上他家续摊。
“说起来还真是很久没来过了。”大家这么感慨着,进门后全都傻眼。
“怎么了?自己找地方坐,我去给你们拿酒。”应明禹难得尽一下主人家的义务。
范桦坐不下去,这个客厅大变样,把他吓到了。
中间的珠帘不见了还能理解,应明禹竟然让人把挂珠帘的钩锁都拆掉了,这就有些过头了。陆浅浅的画案和摇篮都搬到了左边的置物架附近,摆放的方式一看就是待处理的杂物。
客房的门关着在,看门把手上的落灰,很久没有人碰过了,估计连做卫生都省掉了。
与此相反,应明禹买了长茶几和环绕摆放的沙发,客厅不但不显得空,看起来还挺居家好客。
“啊……”范桦往阳台方向走去,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这个朋友是不是太绝情了点?
跟陆浅浅分开算起来也就两个月,这么快做出磨灭这个人存在过痕迹的事情,实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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