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要住院,拿不出钱不说,我差点大学都念不成。是他听说后,二话不说送了钱过来。他那时也还只是个学生,平时接一些零活挣钱,可他就那么给我了,借据都没有让我写。”
“现在这样的社会,这种朋友会多吗?”
大壮和包展瞬间能接受多了,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而有些人即便可恨之处很明显,也总会有闪光之处更耀眼。
“阿俊在工作上很负责任也很讲原则。你们去问他的同事就会知道,他从不偷工减料,答应的事全部都会做到,约定的工期基本上也都是按期完成,很少故意拖欠稿件。在日常生活中他也是这样,是个一诺千金,诚实守信的君子。”
“只有在对待女人时候,不是这样是吗?”包展对冶俊清有了更多了解,已经不再那么轻视这个男人,却还是想多知道一些和他死因会相关的信息。
郑宗治考虑了下措辞,“也不能这么说,我估计阿俊应该是没有给她们任何承诺。他或许是还没找到自己想要共度一生的那个人,所以才习惯在花丛里嬉戏,大概也是想找到最适合自己的那个吧。”
这倒不是不能理解,包展代入了死者的角色去思考。身边一堆追求自己的女人,既然如此,挨个试一试并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