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探讨了下案情。
“老大,那个死者就算是个四十多岁的小个子大叔,一个差不多同龄的大姐,能对抗的了吗?还打死了他,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
“于文沛是个左撇子,可能是这一点麻痹了死者。或许死者按住了女人右手,以为她没有反抗力,于文沛挥舞着左手里的扳手,死者没有当真,被打了个正着。”
柳敏敏热心参与,推测了案发时可能的情形。
这倒说得通,应明禹表扬了她,“想法不错。”
“看来犯罪心理学真的很有用,师父,等我学成归来,你还收我吗?”
应明禹假装没听见,假装的很认真。
“老大,这个于文沛和洪韬晦的儿子才十四岁,如果妈妈犯了法,该怎么办啊?”大壮硬拗了个话题。
“大概率是自卫杀人,最多算防卫过当,本来可以减轻或免除刑罚;现在变成了有意焚毁尸体湮灭罪证,罪行会加重,可能逃不过牢狱之灾了。”应明禹叹了口气。
“你们两个大男人,同情什么疑犯,再可怜那也是手染鲜血的罪人,死者才更可怜吧?”柳敏敏不敢苟同他们对于文沛的同情。
二人对这小丫头叹服,没再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