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吧。”
“我来帮你。”
“范科长愿意帮忙那真是求之不得。”
把头发剃掉后,范桦很快发现了一个疑点。
“这里有个圆滑的伤痕印记,花坛应该不可能是圆形的吧?”
“哎,还真是,可能还撞上了别的东西。”
“看来我们要去交警那边看看现场图片,说不定这案子没那么简单。”范桦没再更进一步为难同事。
案情定性不同,也会影响法医的工作流程,这起案子如果有其他可疑,交给刑警队处理,他才好接手做解剖。
“你怎么看,那个伤痕?”出去后应明禹才开了口。他不是专业的,除非是范桦主刀的尸检,他一般不太插嘴。
“底部圆滑,上端有粗细变化,大概率是棒子,比如棒球棒,很符合。”
“被车挂倒,人翻起后落地撞到棒球棍上,造成这个伤痕的可能性有多大?”
范桦摇了头,“得先看看现场照片,理论上来说不太可能,因为旁边的确有撞到花坛的伤痕。如果先撞到花坛再弹到球棒上,球棒伤痕应该比花坛浅,实际上却比较深。”
“相反,先撞到球棒上,不可能再弹起到花坛上,这不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