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在父亲面前遮掩一番。
“姐夫可看过《梦溪笔谈》?”王星平打断了蹇守智的思绪。
“《梦溪笔谈》?这火气的事情是从这书里看来的?”文人都喜笔记,明人尤甚,故而听王星平说起笔谈的名字,便已断定是哪家的杂书了。
“这是北宋沈括将平素为官见闻所写的笔记,中间就曾说过陕西延何中有石油,当地人称作脂水,遇火能燃,倒是和这火气一样都是埋于地下的矿脉之中,当地以之治疗各类人畜癣疾。石炭也好,还是这石油也好,都是天地之气化生之浊者,至于清者便是这火井之气了。”
古籍上关于天然气的描述实在是记不太清,王星平便索性随口杜撰起来,反正扯出了沈括的名号,总是虚虚实实,再说姐夫也不会去穷究出处。
果然就听蹇守智边走边说:“陕西的事情我如何能够知道,不过说起这石油倒是四川也有相仿佛的事情。”
见王星平好奇,蹇守智又道:“听说正德年间嘉州【注:今乐山】开挖盐井,结果也是挖出了油水,想必就是你那书中所言的石油了。”
其实做盐之后,王星平心中一直忐忑,捏着现钱在手却不敢再做投资。这几日听到风声从各处请托而来想要巴结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