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本家小弟也极有兴趣,乃问道:“天成爱读邸抄,不知这几日还有什么趣闻么?”
“趣闻倒是没有,不过昨夜看到最新的邸抄上有饶抚军提请开铸新钱的奏章。”
“饶景晖到任了?”严士鈜问道。
这回是杨煦开口,“到任有些日子了,不过这提奏倒是没听说。”
“我也是刚刚看到。”
“说了些什么?”
“还能是什么,我猜还是老生常谈,可在川中推行铸钱难啊。”李星耀在旁不知是帮腔还是调侃。
王星平笑道:“其实此事说难也难,但要是说透了,其实也易。”
众人闻言先是一凛,继而一起问道:“天成有何高见?”
这些日子的表现,王星平有什么观点都不会让这些学兄们轻视了。
“也不是什么高见,不过是以理推之。”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培厚心道这王星平听说不是阳明书院的弟子么,怎么心学门生也说起程朱的东西来了,但细听下来便发觉是自己想差了。
“川中缺钱,其实全国各地都是一般,柔之学兄这半年在南直游历,那里想必也是一样。”
这话倒是不假,如今的大宗货物贸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