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成了,在遵义把联手害了他爹的那两家给绝了户,还是靠的官中的手段。”
他在官中做事,虽然是个小吏,但想来消息不会有假。
听到何家可能倒霉的消息,何文正也是来了精神,复又小声道:“我倒是听说这位王家少爷要在城北外建一处铁冶,这几日都在忙着选址。”
贾贵闻言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在贵阳建铁冶?”
他觉得这位王家少爷当真是生意做得太顺了些,竟然异想天开要在贵阳冶铁。
倒是董乙有些城府,也听出些门道,何文正在官府当差,虽然只是个不入流的胥吏,但正经经手办事,知道的事情说不定比当官的更多,乃出手止住了贾贵。
“听你何九哥把话说完。”
见吊起了胃口,何正文面有得色。
“你笑王家小子,别人倒是也要笑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事?”
“时事?”
‘时事’当然最为重要,这是何正文一贯的观点,要不是因为时事,董乙会跟风去炒盐引?若不是看不清时事如何会折下这许多本钱,当然这些都是事后诸葛亮。
“你也不想想,王家小子少年老成,要是没有闻到鱼腥味他会凑到跟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