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下监?”
半夜三更将个书生押入府衙,实在是不像有什么好事,何德固第一个想到了府衙西南的牢房,民间俗称南监的。管他是寻常的外监还是关押重囚的内监,只要人进去了自然好说,毕竟顾家和何家还是可以在外面‘帮’上一把的。
那家人老实作答,“小人只是从曾阿四那里打听来的,到底有没有下监确实不知。”
顾凤鸣道原来是从这人那里知道的,也道:“那曾阿四不过一步快,寻常连仪门都不好进的,如何能够知道这许多。”
家人却又补充道:“倒也没见那王星平出来。”
又过了约莫半个多时辰,先一步出城去的另一人也回来了,跟着一起的却还有个熟人,顾凤鸣的外甥何德固的亲儿何进。
“北隅里那里如何?”何德固没有客气,开口便问。
“爹,那仓院都让官军给围住了,里人都只敢远远的看着,儿子也不敢上前。”
“这么说仓院中没有走水?”走水其实就是失火,这时节房屋多木造,故而人言失火都说是走水,乃是一桩忌讳事,而顾凤鸣有如此问显然不是因为什么忌讳,至少昨夜他可是最没忌讳的几人之一。
何进有些为难,“这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