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董乙哥不知,这些日子连四川和湖广过来的商家都问到了王家的铁冶,府试也就一天罢了,纵然不当真但若真被府尊点个案首那保利行的名声说不定就更大了。”
董乙队科考不感兴趣,只接着何九前面的话问,“四川不是自己就有不少私冶?”
“我听说是王家从广东的佛山镇请回了大匠,所出的铁器比之四川和湖广更好,价格也极贱,故而这些日子各处客商来采买的不少,看起来真是要将门槛踏破了。”
“保利行出的各种铁器我也看过,的确是精良,但想要包销却是难得很,是以今日请二位贤弟出来便是想要搭上这根线。”
贾贵一听生意上门,便即拍着胸脯道:“这保利行的生意说起来就这些日子眼看着做大,也是托了抚军相公的看顾。不过哥哥看重的既然只是他家铁器并非火器,其实这便好办,小弟我稍晚些先去北城那边打问,有几个相熟的经济都是做这铁器买卖的,听说有个专做四川铁矿的经济还是给保利行供过货的一家,他们当是能有些情面。”
“有贾贤弟这话自然没有问题,不过为兄还是想要单独见见王家少爷说说包销的事情,不知何九弟可能帮上这忙。”
“董乙哥此事找到衙门倒是对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