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下注,痛风日久,关节痹阻,不可屈伸,重着疼痛,腰膝酸软,时有低热,畏寒喜暖……”王星平背着专门记过的症状,对自己的准备颇为自信。
毕竟这个时空除了元老院外,再无第二家势力能够搞到万历皇帝的尸检报告了。1956年发掘定陵虽然非议颇多,但至少大致知道了朱翊钧的死因,其腿部因为常年痛风而变形的骨骼和遗骸上检测出的阿片成份证明了这位皇帝的病情的确相当严重,故而皇帝以腿疾作为懒政的理由可以说是半真半假,至少每餐必饮酒这种事情是他自己的选择。
念到一半,李可灼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淡淡道:“这是亏虚之症,补益肝肾的法子太医院里也用了不少,可都无甚效用。”
“那是辩症有误。”王星平打断道,他知道如何增强自己的说服力,“皇帝肝肾亏虚不假,但那是纵情酒色之故,不忌酒色只投以厚味补品,无异于火上浇油。”
“太医有误?”
“对,此病发端乃是大量饮酒,酒中阳气堆积肾阴中不能排泄,最后至关节之中倒生骨刺,如何不痛。”很难去说明痛风的病因,甚至连痛风这个词所指病症与后世都大不一样,但道理却是浅显易懂,王星平试着用此时的医理阐述后世的学说,倒是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