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国度的经营更感兴趣。
得益于早年在澳门的经历托马斯能说一口还算流利的汉语,虽然仅凭这样的语言尚无法与那些来自闽地的中国人达到充分的交流,但比起港中的华人通事此地的官员显然对他更为信任。
托马斯对宗教的兴趣并不算大,在经过了一开始的热情后便安心在港口中为教会服务了。
时间久了,他也学着其他修士一般,为自己取了个中国名字——泰台摩,这让他在与那些常来(注:Sangley,西方人对在菲经商的华人和华人混血的称呼)交易时更得信任的样子。
最近港口的事情透着异样,比起往年到港的商船,今年雨季来临之前从澳门过来贸易的船只只有四艘,数量还不及以往的一半,这是尼德兰人的杰作,已知的消息在上半年至少有两艘满载着生丝的大船被荷兰人抢劫。但更为奇怪的是原本七月早些时候就该抵达的白银盖伦同样连影子也没有见到,这就让此地的商人有些着急了。
托马斯的笔下将这种焦虑真实的记录了下来。
来自中国的商人早已回去,而现在难题则留给了本地的坐商,如果美洲的白银到了月底还不能运抵吕宋的话,想必会引起一场不小的骚乱,这里的许多商家更像是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