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达政宗毕竟老谋深算,想了想便马上发现了问题,“此事虽然我能从中斡旋,但如何能够保障陆奥的利益呢?”
当着自己家臣的面没必要绕来绕去,道理也同样非常明白,仙台藩当说客他可以去,但最后经手的必然是幕府和澳洲人,既然这中间伊达家不能出面,那对方赖账也不是没有可能。
“此事澳洲人并不打算出面,所有人口他们都希望由伊达家接收。”支仓常长道。
“什么?让伊达家接收?”伊达政宗有些不太确定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仙台藩远在东北,就算幕府答应可将切支丹尽行改为流放,他拿着这些人口又如何交易?
支仓常长打断了主公的思绪,“平元老说的是大郎那边。”
“大郎?”
“是,他说大郎如今正在藩内大兴建设,如果以征发劳役的理由向江户提请将切支丹从死刑改为流罪便可以了,除了年老的其他无论男女哪怕幼儿他们都要。”
“可我怎么记得宇和岛城离平户和长崎都还远得很,唐船可不好进濑户内海,难不成还要我们将人再送去九州?” 独眼龙这才恍然大悟。
伊达政宗的长子因为是侧室庶出的因由无缘继承家督,于五年前被移封到了四国的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