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穿上自己的僧衣,不解的问道。
“你是戒空师叔祖带进寺里的,连法号也是他亲自取的,来了半个月,又没有因为一次杂活而受到责罚,已经有许多师兄弟看不惯了。”
说话的是真常,他是个胖子,平时总是笑呵呵的,最怕练武。
王羽听了好奇道:“庙里也有这些?不是说出家人要放下吗,那些师兄弟为什么还是这么俗?”
另外几人听了皆沉默下来,寺里除了几个戒字辈的老和尚,又有几个真能做到放下?
学佛做佛,嘴巴上天天说天天念,真到了业障现前时,该咋样还是咋样。
出家人能真有成就的,要么上智,要么下愚,中间的太多太多,到头来还是沉沦苦海。
王羽见他们不说话了,便没有再多问,整理好自己衣物后道:“走吧,别人没有机会笑话我的。”
几人出了厢房,往罗汉堂的练功房走去。
路上还遇到了其他真字辈的师兄弟,除了真常会笑着打招呼外,别的就都当做没看到,偏头便走过去了。
王羽也习惯了这些,这些小字辈的俗家弟子们,该有的勾心斗角一样没少,和他认为的出家人,差别很大。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