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
“相公,你有心事?”在秦王静默的躺在床上很长一段时间后,云夏实在是憋不住了,翻身趴在他旁边,瞪着乌黑溜圆的瞳子凝视着沉默的男人。
秦王深黑的瞳子如幽深古井,令人捉摸不透。鹰隼的目光瞥向云夏,“城东出了人命案,明日王妃随为夫走一趟命案现场,如何?”
云夏一骨碌缩进被窝里,只是露出一个小脑袋,花容失色道,“相公,臣妾怕。”
秦王脸色瞬间就布满阴霾,“那日你将为夫从重兵把守的松藩围场里拖出来,你可曾怕过?”
云夏便不装了,又钻出被窝,“命案不是归刑部管吗?相公你何必揽上身自寻烦恼呢?”
“死者是为夫曾经的属下。”秦王说这话时,强忍着心里巨大的悲恸。只是他异乎寻常的冷静,反而让云夏觉察出他对死者亲厚的感情。
云夏最近闲着发慌,并不真正抵制秦王的安排。无非就是害怕自己对查案表现出来的天赋引起别人怀疑罢了。
“去就去呗。”云夏漫不经心道。
秦王望着顺从的云夏,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这么温顺可人的她并不是她的本性,她就像一本书,内容丰富多彩,激发他阅读的天性,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