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丢下一句,便走了出去。
是什么时候到的严冬,云夏没有清晰的感觉。只是忽然觉得,室外的空气冷的彻骨。
云夏拢了拢镶毛披风,径直朝秦王的寝殿走去。
“相公!”
秦王坐在轮椅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秀逸魅惑的脸上浮出一抹邪佞的笑意,顺手抄起面前的银色面具,云夏走进来时,他的手刚从面具边缘拿开。
“今儿什么风。竟然把你吹来了?”秦王语声疏离漠然,却又带着一抹戏谑的热情。
云夏走过去,双手围着他的脖子,撒娇卖萌起来,“相公,夏影受伤了,大夫说伤势很重,若是没有上好的金疮药,可能就会没命的。臣妾记得,相公这里就有上好的金疮药,你就赏给臣妾一瓶。如何?”
秦王将她拽入自己的怀里,瞥到云夏眼底绽放出一抹慧黠算计的光芒。不禁失笑。
夏影的伤,他的金疮药再好也不过是起个辅助治疗罢了。她这分明是刻意来试探他,对叛徒夏影是否动了杀心?
“不就是一瓶金疮药吗?王妃要要便拿去吧。”秦王修长的手指穿过她鬓角的发丝,像顽劣的孩子把玩着乌黑的发丝。
夏影,纵使没有利用价值了,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