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活。
秦王一转话题,冷声命令道,“那么把他给本王画出来。”
“臣妾不会。”云夏不假思 索道。
秦王怒视云夏,“朝雾山的植物你画的挺不错。”言外之意,画个人应该是她信手拈来的本事。
云夏耷拉着脑袋,叹了口气,“可是臣妾只学过画花草的简笔画。没有学过画人的肖像画?”
秦王哪里会信她的话,伶起她的后脖子就一路狂奔飞回王府。
将云夏丢在书房的地上,秦王自己则怡然自得的坐在太师椅上,半个身子陷进椅子窝里,要多舒坦有多舒坦。
“王妃,想出这个门,就给本王乖乖的画出男人的画像来。”话音刚落,广袖一拂,书房厚重的大门立刻关闭。
屋子里的光线瞬间暗淡下来,云夏望着逆光中的男人,窗外的光线映衬着他的轮廓愈发的诱人心魄。
云夏彻底放弃挣扎,气鼓鼓的坐到书案前。笔墨纸砚一应俱全,王爷的墨宝还放在案上。云夏好奇的将秦王的墨宝拿起来赏阅一翻,然后摇头,“这字写得张扬跋扈,不受约束。笔走龙蛇,如行云流水,又不失纵逸。好字!只可惜字见人心,这字体的主人野心勃勃——”
“本王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