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果再不施展出杀手锏,案情开始对她十分不利。
难道是他高估她了?
这时候,却忽然听到云夏十分响亮的声音高昂的响起来。
“皇上,民女的父亲与三皇子私交甚笃,确实有结党之实——”
秦王虚眯瞳子,难以置信的望着云夏。她疯了?
皇上紧绷的龙颜此刻也舒展开来。
纳兰嫣然的脸上浮出得意的神 色。
哪知,云夏话锋一转,又道,“可他没有营私。按照大夏国律例,结党营私者处以死刑,民女的父亲只有结党之实,并没有手持兵权谋逆造反,也没有谋取个人利益,便算不上营私。请问皇上,大夏法律若公正无私。我父亲的结党之罪,株连九族,是不是有失偏颇?”
皇上哑口无言。
围观的群众忽然对云夏爆以热烈的掌声。
纳兰嫣然面色如灰。
秦王眼底的隐忧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对云夏的一份激赏。
云夏还跪在地上,等着皇上的宣判。
皇上此刻内心却极其复杂,第一次,他对云夏刮目相看。
那个帝都传言的草包秦王妃,只怕是深藏不露的才女。就连纳兰嫣然,也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