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流水,优雅矜贵,一气呵成。
云夏傻眼,只觉头上乌鸦阵阵飞过。
尴尬了!
不过这家伙既然自己会做,干嘛要让别人伺候他?“相公,你既然会穿衣系玉,为何不自己穿?”
秦王冷眼望着她,“本王也会抹桌子,难道这种事也要本王亲力亲为?”
云夏懵逼,这能相提并论吗?这家伙不讲道理起来真是所向披靡。
待秦王终于依依不舍的走出旖旎内室时,已经是日上三竿。春日阳光正好,透过雕花窗洒金斑驳的光影,映衬着大理石地面上那一条条泥垢更加醒目。
云夏的心悬在嗓子眼,瞥了眼倒在地上的扫帚,扫帚上沾满泥浆,仿佛正嘲笑云夏的无知一般。
秦王阴鸷的转过头盯着云夏,云夏缩着脑袋,就像乌龟一样巴不得能够将头遁进厚重的壳里。
“说吧,你想要怎么个死法?”对于有洁癖强迫症的秦王来说,看到这么不堪入目的地面,未来一年他的胃病都大概好不了。
“相公,当时天色还未大亮,臣妾没有看见扫帚上的泥垢,所以才——”云夏怯怯的解释道。
瞥到秦王投来的凌厉目光,云夏闭上嘴,赶紧去拿了抹布,坐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