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只依稀记得一部分,安大将军要求新兵不准迟到早退,不准嫖赌喝酒,不准懈怠偷懒,不准欺负良民,不准未经许可拿群众一针一线,下级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还有——不该说的秘密不准说,不该问的秘密不准问;不该看的秘密不准看。不准在士兵中拉帮结伙,搞亲疏关系。不准讽刺、挖苦士兵和侮辱士兵人格。不准指使部属、士兵为自己干私活和办违纪事项。不准擅离值守,离兵离营——”元宝一口气说完,又补充了一句,“以上所有条例,安家军所有人得无条件服从遵守,唯独安大将军除外。”
皇上差点没被最后一句话噎死,忍俊不禁的望着元宝,“安将军这不准那不准的,就不怕她的士兵怨声载道?可有什么又是准的?”
元宝嘿嘿干笑起来,“皇上,想必准的条例在后面,明日奴才让那个兄弟一字不漏的被给奴才听,奴才回头好讲给皇上听。”
皇上点头。
元宝张开嘴,欲言又止。“皇上——”
“说!”
元宝觉得对于安家军的劣势,他还是很有必要告诉皇上。遂道,“奴才可是打听过了,安娘娘招募的新军,很多都是冲着优待政策去的。穷人家的孩子居多,几乎都没有什么修武的根基,而且很多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