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诸多不满,不过眼下有求于她,不得不放低身段,掩饰自己对她的百般挑剔,祈求道,“母妃今日传你来,是有事情有求于你。”
太妃说完,目光悲戚的望着冥夜,那份刻意勉强的卑微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愠怒控诉道,“你和皇上在大理寺一出双簧戏,让纳兰大人伏法,举国欢腾。可是,哀家想知道,纳兰嫣然所犯何罪?她乃大夏的皇后,何等最尊贵的身份,你们却判她一个“帮凶”的罪名,革除她的尊贵身份不说,还将她打入大狱,你的心怎么那么狠毒啊?”
冥夜纤弱的身子颤了颤,适才的紧张窘迫却荡然无存。此刻心底悲怅,她为大夏鞠躬尽瘁,竟然被太妃误会得如此彻底?
“依母妃所言,那纳兰嫣然又该如何判决?”
冥夜语声里带着一丝缥缈,就像轻盈的鸿毛那般渺小。可是它却钻进太妃的心房,挠得太妃一阵奇痒难耐。
“哼,这是刑部,大理寺,乃至大夏的刑法决定。哀家一个普通的妇人,手可没有那么长。”语毕还藐视着冥夜。
冥夜失笑,太妃这是讽刺她身为妇人却涉政?
悲凉沧桑感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反思 ?
太妃目光短浅,认为女人不能涉政,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