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有一天血淋淋的现实血腥弑杀的包裹着她,他们又该怎么去应对?
“嗯。”她点头。
哑娘的瞳子里漫出惊愕的暗芒。长睫低垂,一抹焦虑恐慌溢出,可是最后全部消失在无奈的眼神 里。
冥夜从那样的环境里苏醒过来,她有那样的想法再正常不过了。
锦猫定定的望着冥夜,他的目光十分锐利幽邃,冥夜撒谎的时候,要么情绪失控,要么眨眼频率特别高。这么冷静,这么忧伤这么诚惶诚恐的冥夜,还是锦猫第一次看见。
锦猫藏在玉兰花纹滚边的衣袖下的手,紧紧的拽成了拳头。
不管是谁,负了他娘,都不行。
冥夜被孩子们这么一闹,已经是精力疲惫,害怕孩子们再拷问一些盘根错节的东西,她选择了仓管而逃。
“哑娘,随我去整理药材。你们几个,回屋去,好好反省一下。”冥夜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玉兔和玉羊聚集在锦猫的房间里,两个人坐在长桌旁,动作如出一辙,托着腮帮子怔怔的望着对面的锦猫。
“娘什么意思 啊?”玉兔玉羊不约而同的问。
“意思 是爹爹没死。”锦猫道。
玉兔玉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