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大错特错。我就该天天上你,青楼的姬子还要花银子,而上你分文不花。我怎么就那么傻。”
安云裳没动,胸脯起伏跌宕,踹着恶气。“常侍郎,你喝醉酒了。你不是有洁癖吗,对我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你不是连看都不想看吗?”
常侍郎哈哈大笑起来,“错了,那是从前。现在我告诉你,我生病了,你知道是什么病吗?去青楼染上的花柳病,这都得拜你所赐。安云裳,我告诉你,我日子不好过,也会拉上你一起入地狱。”
“你自己不自重,与我何关?”
“当然与你有关了,如果不是你把常府弄的鸡飞狗跳,因为你,我母亲气得瘫痪在床,因为你,我阿奶气死了,因为你,我叔伯他们全部与我们划清界限。你让我们众叛亲离,让我郁郁寡欢,我才去青楼解压——才会得上这样的怪病。”
安云裳嗤笑起来,“都怪我是不是?常侍郎,你怪错了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拥有一个恶毒的爹爹。如果不是你爹伙同太妃,害得敏康皇后跌落悬崖,皇上怎么会报复你们常府?怎么会把我赐给常府?”
“不,不是这样的。我爹怎么可能害敏康皇后呢?我爹虽然不喜欢敏康皇后那些革新的大论,可是大夏皇室毕竟是他的亲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