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相公,我以后会注意颜容装扮的。”
萧爝轻轻捏了捏她的脸,道,“你平素那么朴素的装扮已经把为夫迷的七荤八素了。若再精心装扮,那我见了你还不得精气上头,七窍流血?”
冥夜被他逗得有些娇羞起来,秀逸的脸上飞起两团红霞。“相公,你愈来愈不正经了。”
萧爝笑容微涩,他倒也不是正的不正经,只是他希望冥夜被他撩拨的时候就忘记了去质疑他身上的许多不寻常。
只是冥夜又不是寻常人,天生定力惊人。在萧爝略微停顿的时候,冥夜的玉葱手指已经爬上萧爝的左胸膛。才将的欢愉瞬间消散。冥夜难过的问,“相公,这儿疼吗?”
萧爝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着,“不疼。”
冥夜豆大的眼泪簌簌而下,“剜心之刑,怎么会不疼了?”然后就是一连窜痛心疾首的怒斥,“你把心给宣华了,对不对?”
萧爝沉默。他给宣华心脏,也是为了救兔羊。可是不能让冥夜知道兔羊的事情,否则她一颗心该担忧谁?又怎么担忧得过来。
冥夜粉拳轻轻的捶打着他的肩头,哭着责怪道,“你凭什么这么做?你的命是我的,是我的,你说过要陪我一起慢慢变老,可是我还没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