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苦涩道,他不再如孟铳单独交谈,他和孟铳也不是认识一天两天的事了,对于孟铳他还是还算了解的,这家伙就是一根筋,都不会动脑子,认准的事就死缠烂打。
“不是有意?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嫉妒老子立了大功,你就是想趁机害我,好不用还我借你的那份酒钱。”孟铳黑着脸,瞪大眼睛,瞪着王滔道。
此时的孟铳哪有带领百人的队伍的营队长,完全就如同一个泼妇骂街一般,得理不饶人,丝毫不管不顾,指着王滔得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我靠,孟愣子你过分了啊!老子怎么说也是堂堂一个营队长,会因为你那几个刀币就要杀人灭口?老子是那种人吗?”王滔愤怒道。
“你就是这种人。”孟铳斜着眼看着王滔道。
“欺人太甚,玛德,孟愣子,我要跟你决斗。”王滔鲁起衣袖,大有与孟铳大干一场。
“和我决斗?谋害不成,现在恼羞成怒了是吧!现在又想和我决斗,想趁机除掉我是吧?告诉你,没门。”孟铳一副你的计谋已经被我知道了,你是没办法得逞的表情。
“说,你想怎么样?想要什么?”王滔最终是泄了气,对孟铳他是没辙了,他知道这个家伙死咬着嘴不放,必定是有事,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