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第一次与艳妇吃饭的冷静,赞美与尊崇,无论怎么解释,那都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克制。
边喝边聊,拘谨慢慢松动,空气随之活泛而自由,过了一会儿,栾晓芸问道:“我想知道,那天我喝醉酒,你对我做了什么?”
嗯哼,这个问题很现实。
杨毅拿着筷子的手轻轻一抖,一块虾仁不偏不倚,非得掉在跟前的酒杯里。
尼玛,这纯粹做贼心虚啊。
再加上支支吾吾:“没,没什么……”不是贼也是贼了。
栾晓芸是个过来人,领悟不需要多久,未曾捕捉杨毅脸上的窘,她脸上的红晕就随风飘过了,道不清的幸福或是羞涩。
“我吐酒了吗?”栾晓芸又问。
吐还是没吐,问这话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杨毅不好掩饰,说道:“吐了。”
栾晓芸飘过的红晕复又归来,紧接着泛起波浪,“这么说,我裙子是你擦的?”
她就没好意思 问,我身子是你擦的吗。
杨毅却是窘上加窘,心说:难道她那天装睡的,我,我那些颤巍巍的小动作,没撒多少盐的咸猪手,难道,难道她都心知肚明?
“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