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晓芸并不知道熊三品邪念缠绕着,她仍然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冷淡,可人家张口讨饭吃了,哪怕他熊三品是条狗,也不能一脚踢开吧?不能这么绝情呀。
栾晓芸咬了咬嘴唇,没再赶熊三品走,可为了表明不欢迎态度,她没炒新菜,而是把残羹剩饭放回锅里热了热,也就是照人下菜碟子。
熊三品脸皮也真比地屋墙还厚,纵然遭受这样对待,他还是美滋滋的,等到饭菜上桌,他居然主动要求喝酒。
栾晓芸嘟着香腮,“你开车来的,不能沾酒。赶紧吃,吃过赶紧走,这都成什么事了?”
栾晓芸本来想让熊三品快吃快走,不料熊三品得寸进尺,这还赖上了,忽然说道:“我没开车,打出租车来的。”
“打车来的?”
“嗯,是打车来的,就是图你家里的酒呗。”
熊三品不敢道破想在这里留宿的念想,说实话,面对这样一个独守空房的艳妇,任何荷尔蒙活跃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动心,当前他最想把这个女人灌醉,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话说回来,女人一喝醉,男人机会就来了。那天栾晓芸说赖贵在家,一句谎言险些吓破他的胆,这回可不能轻信她了。
熊三品暗下决心,也没对栾晓芸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