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可人家竟然说出这般绝情的话,深层的原因,他根本挖不出来。
再一看栾晓芸一味甩手,勾弓脖颈,侧歪着头,连眼皮抬都不抬一下,方家岩的心就像被一片尖锐的长指甲一划再划,脸上剩下的全是失望的表情。
虽说方家岩管理一个大好千余人的厂子,在人前也可称为招摇过市的土豪,可在栾晓芸眼里,他方家岩就是垃圾。
方家岩也感觉着被人厌恶的绝望,看向栾晓芸泛着血丝的眼眸,这时他有气无力地问道:“难道,难道我真的就这么让你讨厌吗?晓芸,我不甘心!”
“是,你就是这么讨厌,从此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栾晓芸赶狗撵鸡似的把方家岩往外推。
瞅见茶几上方家岩送的玫瑰花,她忙又返身拿过,说道:“这花你也带走,省得放在这熏我脑子疼。”
句句诛心。
这束玫瑰刚才在方家岩扑倒栾晓芸的时候被栾晓芸压了一下,还刺了栾晓芸的手腕。
一个受伤,一个摧折,彼此都不完美,再被栾晓芸抓起时,花瓣也就变成了花雨。
是的,该放下的就放下吧,长痛不如短痛。
方家岩手捧玫瑰花,拨弄几下残萼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