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三品也真就更加舍不得了。
“白城市场杨毅干与不干,都还在镜子里照着呢,反正他是我的手下,必须听我安排,这次,我是故意不让他来开会的,他这个人吧,只配给我当个驴使,我指到哪,他必须打到哪,所以说呢,魏哥你不必着急,这事先放一放吧,哦,对了,喝酒不谈工作,来,咱们干了它。”
说话时,熊三品故意望了代香草几眼,就感觉自己有多大能耐似的,洋洋自得的率先举起酒杯。
酒桌上,那些嗜酒如命的客户无不附和,“干,干!”
觥筹交错,这正符合拉近距离的初衷,来这里开会,喝大酒是一种交流感情必不可少的方式,有的白酒,有的啤酒,有的红酒,或者三种掺着喝,人气看上去杠杠的。
独有代香草守住成熟美妇人固有的矜持,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听到熊三品这一放话,她才知道错怪了杨毅,原来杨毅没参会是有原因的,是被熊三品压制了。
坐在酒桌旁,代香草更加少言寡语。
她也十分注重身材的保持,别人喝酒,她只喝白开水,以茶代酒敬上宾,这是人之常情,可她唯独不愿搭理熊三品,这再一听说熊三品要杀回白城,而且不把杨毅当人看,她就更不高兴了,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