犊子比滚蛋好听多啦。”
学着东北方言,胡雪勇还感觉跟东北小姑娘一样有味道。
胡雪勇是津津乐道大饱口福了,杨毅却是吃惊地睁大眼睛,跳下床直接要扁他:“什么!你没戴套?”
胡雪勇甩掉手里的烟蒂,“是啊,没戴,小姐也没要求我戴啊。”
“哎哟!你啊你。”
杨毅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热锅蚂蚁的来回踱步,痛心的又揪头发又跺脚,却把胡雪勇搞糊涂了,甚至有些不满,“我怎么你了,你发什么神 经!瞧你这态度,就像我爸似的。”
“好好好,没事,没事,睡觉。”杨毅摆手道。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杨毅再也不想理胡雪勇这种人了,心里却在说,完了,小姐没主动要求他戴套,那说明小姐有病,现在艾滋病到处流行,这小子可能要玩完。
第二天吃完早饭,胡雪勇就开车走了。
考虑到胡雪勇好不容易来了趟沈阳,大货车又不能进城区,头天夜里,杨毅并没有住庞老太太的私人旅馆。
不过,他有一些资料放在庞老太太那里,送走胡雪勇以后,他还是过去拿了。
庞老太太私人宾馆附近有个小广场,因为靠近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