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也想跟他换的,可周围有那么多乘客在,她又觉得不好意思 。
闹了一阵,杨毅才又想起林雨娇,说道:“说她出手狠,怎么个情况,给你扎针了?一般来说,谈到护士出手狠与不狠,基本上都与扎针有关,要么扎针,要么打点滴。”
王娟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知道的?”
王娟切出一个小小的苹果块,极其文雅的送到嘴里,说道:“反正我感觉她对你蛮狠的。”
“对我蛮狠的?”
杨毅一愣,你怎么知道她对我蛮狠的呢,忽又好像想起了什么,心说,莫非,莫非林雨娇要我脱衣服验明正身,被你听到了?
做贼心虚的杨毅慢慢敛住笑,也没敢追问王娟,而是若无其事地说道:“是够狠的,因为你,她还狠狠踩了我一脚呢。”
王娟眼前一亮,“踩你一脚,在哪踩的?”
急急问时,一贯温文尔雅的气质,随之化作一种翘首企盼与等待。
这时候,卧铺车厢里乘客很多,现在又是吃晚饭时间,多数都从铺位上下来了,或坐或站,耳朵也都特别好使。害怕被人听见,杨毅不得不压低声音。
“在哪踩的?在我房间啊。那天,林雨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