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知错。”
海翊一怔,他明显听出面前长跪之人呼吸沉滞,外加脸色苍白,怕是撑不了太久了。想及此,也不再理会,径直奔向书房。
书房内,欧阳泽入神地看着窗户的方向,双眼红了一圈,在心里埋藏了十五年的前尘往事,最近一次次地被有意无意的提及,就有如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揭开那般痛。
“还生气呢?”
一个声音剪断了他的沉思,“大师兄?”
海翊依规矩行了礼,二人相对而坐,侍者奉了茶后,悄然退下。
热气蒸腾,茶香四溢,也没能捂热冰凉的双手,海翊有意无意地看向窗外,“你心里纵然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吧?”
欧阳泽随着海翊的眼神看去,忽然想起被他晾在门外好几个时辰的徒弟,眼看天色暗沉,院落、书房掌灯,心里难免担忧,起身正欲向外走,这时候,一名侍从弟子匆匆而入,“掌门、肃严长老,大师兄晕倒了!”
丹房内室,陈列着各种瓶瓶罐罐、大小药箱,药味充鼻,李子枫慵懒地半靠在床上,任凭药丹长老明僳为自己早已红肿不堪的膝盖涂抹震痛化瘀的药膏,淡淡的药味,火热的双膝,缓解了全身的疲乏,但李子枫此时却提不起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