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时候,就觉得做错了什么事,甚至还没等欧阳天开口说什么,就抢先一步,强忍着内心的颤抖,满脸虔诚地跪地认错。
看着自家徒弟如临大敌的样子,欧阳泽不禁莞尔,伸手拉着李子枫坐下,“你别紧张,你师祖就是面冷心热,不太喜欢表达自己的感情。再说,此番你保全了门派的颜面,他更不是不遗余力地救你,于情于理你都该去拜见。”
“师父放心,弟子明白。”
静竹轩,阳光明媚,炉火暖人,几盆竹子盆栽有次序地陈列在其他各处,外室一张竹榻,闲闲地靠着墙边,榻上的薄毯铺设整齐。内室窗边檀木桌子上摆放着宣纸、砚台和蘸着墨汁的毛笔,散发着墨香。欧阳天正坐于桌案前提笔写着什么。
李子枫一敛衣角,跪地请安,“弟子李子枫,拜见师祖。多谢师祖救命之恩。”
欧阳天放下手中的笔,仔细凝视着跪在面前之人,眼中虽没有笑意,但也没了之前的严厉与苛责,平静的声音依旧听不出丝毫情绪,“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说了,重伤初愈,起来坐吧!”
“多谢师祖。”
侍者奉上一杯热茶,静静地退下。书房内再次只剩下二人,李子枫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甚至紧张得说不出话,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