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也松了手,双眼模糊,逐渐失去意识。
在外厅等候的几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搓手,来回走动。总镖头赵溢是个壮汉,性子也直,加上熬夜的疲乏,夜间的寒凉,又全程看着几人不停地转磨磨,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椅子扶手站起身,粗狂的声调也不自觉地升高,“你们能不能安静会儿?转转转,转的我头都晕了!”
许魏翔眉头紧蹙,心里的火气不打一处来,“又不是伤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着急!”
“嘿!你转磨磨是有用咋地?!”
眼看要吵起来,许子宁捏起茶杯摔在地上,低声呵斥着,“吵什么?不嫌乱啊?”随即看向许魏翔,“若非我们失察,行事冒险,大师兄也不会受伤,安静会儿,陆师叔一定会治好大师兄。”
话音落地,外厅再次恢复安静,但气氛似乎有些不对,众人抬眼,只见陆士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面前,也不说话,只是默默地用手巾擦着手上的水迹,仿佛刚才的一切,他都不介意。
许子宁上前行了一礼,“师叔,大师兄他……”
许久,陆士清才慢悠悠地说道,“还活着呢!”
几人皆松了口气,陆士清淡淡地看向赵溢问道,“阿什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