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邢看看李子枫,又看看欧阳泽,才堪堪开口道,“小儿已到弱冠之年,是该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时候,然他却不服从家里安排,执意要自己选亲,还说要效仿江湖之人,搭擂台行比武招亲之事,你们说是不是胡闹?”
祝邢的话里满是对儿子因顽劣而恨铁不成钢的口气,欧阳泽略略抿了口茶水,“贵公子毕竟年轻,难免有年轻人的随性。”
比武招亲?李子枫心里念叨着,想必是个武痴,这倒是与某位富家小公子对上号,但只因比武招亲一事气恼,大可将公子禁在府内严加看管便可,如今这位祝庄主不顾安危,亲自跑这一趟,极有可能是年轻心性的公子已然‘离家出走’,这倒是个麻烦事了,李子枫思忱着不知如何回应时,欧阳泽继续说道,“祝庄主切莫忧心,衡山派眼线众多,随时待命,必能保护贵公子周全。”
“如此,我便放心了。”祝邢看着李子枫,意有所指,随意地捋着胡须道,“至于鸿苑山庄与凌夜宫勾结一事,既然已着手调查,那便继续下去吧!”
李子枫内心一紧,迅速与欧阳泽对视一眼,欧阳泽向他点点头,才酌情开口道,“只是鸿苑山庄庄主李沐阳手持皇帝密旨,怕是不好彻查。”
祝邢微微一笑,透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