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倒是我的不是了?”
感受着欧阳泽的怒气,李子枫不着痕迹地打了个寒颤,立马起身准备熟门熟路地跪地请罪,欧阳泽皱皱眉,“坐下!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几年的幽禁,李子枫似乎有些变了性子,有些畏惧起欧阳泽来。
条件反射般地重重坐下,李子枫微微扯了扯嘴角,动作太快,似乎扯痛了还未好利索的杖伤。欧阳泽一直看着他,冷声道,“这么久过去了,凳子上又放了软垫,有这么痛吗?真是愈发不中用了!”
李子枫双眼蒙上雾气,眼眶酸胀的难受,自从被囚禁,每日卯时至辰时,整整一个时辰,要在院中跪地思过,风雨不论。有一天因为太过困乏昏睡过去,就被罚了三十杖。
“自觉委屈?”
质问的声音,拉回了李子枫的沉思,“废徒不敢!”
欧阳泽似乎并未理会李子枫赌气的话,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从明天开始,你便搬到尚清苑来,做我的随侍弟子。”
有那么一刻,李子枫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不可置信地看着欧阳泽,“您究竟想做什么?”
欧阳泽玩味地笑道,“十五年,为师没能教会你做人,如今从头再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