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儿!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此人声如洪钟,震得汉子声音降了些,讪讪地傻笑道,“我不过就是看这孩子好玩儿,才多说了几句。大哥莫见怪。”
另一桌的汉子也安静下来,尽管事态发展。
原来,刚才一直拿清运寻开心的汉子叫马三,训斥他的叫吴益,马三是个地地道道的马车夫,一直靠在卫安城周围几个乡县镇子拉活儿挣几个铜板,混口饭吃。谁知让两个黑心大汉为难,收取过路费,不给就要挨打,还没铜板挣。
马三虽人高马大,但力气却配不上他的身型,每日就只有交过路费或是挨打的份儿,直到遇上吴益,吴益看不惯狗仗人势的,便出手狠狠地教训了二人,二人落荒而逃后,再没在这一带出现,从那以后,马三就死心塌地跟着吴益。
马三尴尬地关闭话闸,坐回原位,吴益训斥了一句后,就若无其事地喝起了水酒,并时不时地斜睨着陆士清的方向,“这位兄台用过膳后,便趁天明远远地离开此处吧!否则,就会真如我这位兄弟说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陆士清仔细地凝视着吴益,“本来我们是想用过膳后趁着天明离开,可如今听了兄台这一番话,倒是感了兴趣,不知兄台可否透露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