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染上几分凌厉,“自从第一次审问万梓誉以后,朕就觉得你不对劲,朕三番两次提醒,你却从不往心里去。怎么?接下来还要朕替你说?!”
“臣不敢!”徐祥琨连忙低下头,陈述了这些日子以来和李子枫碰头的情况,还有夜里参与救援行动的经过。
朱邢湛听着,眉头紧蹙,一掌拍在书案上,“身为邢卫府阁领,带头阳奉阴违,知法犯法!”朱邢湛怒斥着,狠狠地喘了几口气,“聚首的掌门现在何处?”
“臣不知。”徐祥琨抬头见朱邢湛眉间愠色不减,继续说道,“回陛下,臣确实不知,当时臣只是送了他们一段,便分开了。”
徐祥琨说的确实是实话,以各位掌门人的警惕,怎会让他一个陌生人送到他们想去的地方呢?他只是送他们去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后,就分开了。
半晌无声,徐祥琨心一横,磕了个头继续说道,“陛下,此次谋反事件确有蹊跷之处,臣请陛下明察!”说罢,又磕了个头。
朱邢湛紧紧地盯了徐祥琨一会儿,怒极反笑,“怎么?徐阁领是想让朕给你换个地方,好好地清醒清醒吗?!”
徐祥琨一抖,眼见朱邢湛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便不再说话,朱邢湛说道,“既然徐阁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