栈颇为豪奢,房钱亦是不低,若是遇到不明白来历的客人,还需要出示路引或是牙牌,并且记下客人的姓名、籍贯、所为何事,方可入住。
而林弃这等一看便知是王孙公子的客人,却是不需要这般麻烦了。
订了间天字号上房,付了银钱后,林弃便随伙计上楼去了。
在林弃经过最靠近柜台的那桌客人之时,其中一位锦衣狐皮的年轻公子,正与同桌友人推杯举盏,谈笑风生,尽显飞扬跋扈的权贵姿态,而他的目光无意间瞥到林弃时,却是不由得一怔,手中的杯盏也停在了半空中。
“梁公子,怎么了?”
与那年轻公子同桌上,一个颇为肥胖的富家公子见其怔住不言,不由得出声问了一句。
待林弃上楼后,那梁公子忍不住又转头看了一眼,这才摇头道:“没什么,只是觉得刚才那人有些眼熟,竟像是我以前见过的一位贵人。”
“贵人?”
那富家公子不由得愣了一下,这位梁公子可是宁州知府之子,其父官从四品,连这位公子都称之为贵人,那该是何等显贵?
同桌的另一富商公子放下酒杯,不禁好奇道:“梁公子说的贵人,又是何许人物?”
“你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