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邱夫子又开始瞪眼睛,郑胜忙改口:“好的,我马上来告诉你。”
忽悠老头儿太多次了,郑胜决定拿出些干货出来。
郑胜转头告诉东谷,让他回庄园一趟,找造桥的人来。然后他开始给邱夫子讲解设元的思想。
邱夫子恍然大悟:“如此一来确实化难为简,此法果然奇妙。”
邱夫子研究设元法去了,郑胜刚回到房间,郑整又跑进了,“世子,步伯。”
“步伯怎么了?”郑胜一惊,刚才看到他了啊,没出什么事吧?
“他打人太疼了。”郑整开始哭诉。晚上,郑胜亲身经历了一番,真的很疼。
“我老了。”步伯打完人,说了一句:“二十多人,太多了。所以,我教了郑东谷一些法门,除了你们几个,其他的人由他负责操练吧!”
郑胜脸色发苦:“他不会把人打坏了吧?”
“没关系,有我在。”步伯安慰道,“反正这么多人,伤残一两个也没什么大不了。”
郑胜无可奈何。
新来的孩子们目睹了郑胜他们的挨打,对这里的兴奋感、好奇感顿时打消大半,然后又看到他们被“煮”,恐惧感更加深刻。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