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不端?那么,他帮助的外人,那马随山就光明正大了?”
郑跋紧皱眉头,“族长,郑泯一向爱惜羽毛,今天的做法,不像他以往的作风啊?”
郑垣制止了郑汶接下去的话头,沉声道:“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你们下去吧,约束好各自属下。另外把南阳的事,尽快、隐蔽地告诉顺阳。”
郑汶点点头,匆匆离开。
此时,在宛城的另一处宅院,一盏昏暗的油灯下,一个满头苍发的老人昏昏欲睡,直到一个轻轻地敲门声响起。老人瞬间坐直了身体。
一个年纪和他相似、满脸笑容的老人走了进来。
坐在椅子上的老人站起来,往前迈了一步,笑道:“汉真兄,数年不见,风采依旧啊!”
进门的那名叫汉真的老人笑容不减:“赵仲异,你也一样啊!”
随后多年不见的两人寒暄片刻,便把话题转向了两人关心的主题上。
“仲异,郑子清这人到底品性如何,你要给我说清楚!他拿出这样一份大礼作为晋身之资,但所求是重镇之守,是不是要答应帮他引荐。我还是要仔细考虑一下啊!”
“郑子清的历年考核评语,南阳各大儒、名士对他的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