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胜、司马歆被人按着,面对面坐下,手里塞了根笔,眼前的书桌上也放了张郑子纸。
“王向小子,你年纪不过十岁,聪明机智,怎能不珍惜生命呢?”
紧接着,他转过头去,“还有石特,姑且相信你是郡公之后,但丧命在此,未免也太可惜了。”
李浊挥手,两名壮汉手持环首长刀走到两人身旁。
他目光冷凝的说:“不说?那么两人皆死!”
郑胜看了眼刀手手里的利器,心想李浊要来真的了啊?这不科学。难道是他搞错了?
“一炷香时间,你们好好想想吧。”李浊重新坐下,等待时间慢慢的流逝。
司马歆又做回了往日的做派,他笔直地安坐在书桌后,塞到手里的笔被放在了桌上,紧闭着眼,对李浊的话置若罔闻。
郑胜则坐立不安,事情搞成这样,几乎再无挽回的余地。他们可能真要丧命了,这可怎么办?
香渐渐燃尽,李浊起身:“我已仁至义尽,两位想明白了吗?”
郑胜神情严肃的抓起笔,刷刷刷地写起来。司马歆神色震动,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一幕。
“如此甚好,王向小子写了,石特你不写一些吗?”李浊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