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追究了。他想向郑氏伸手,只要他站出来,鄂何力必定就缩回去了。郑胜和他的马匹生意,他肯定不会想轻易断掉的!
“二十三年前,我的叔父曾在荆州以每石千余钱的价格买到上好的稻米。那时候,一匹马能换三十多石粮。现在一斤米居然要价二十七钱!还说什么是最优惠的价格!”鄂何力愤愤不平地说,“我们的一匹良马的价值只有二十石米了?你们中原人真是……”
奸商,郑胜心里为他补全了这两个字。但郑胜觉得这是整个晋国物价的问题,又不是他们一家的错,不需要郑氏为他们补足差价。
“呵呵,稻谷现价十五钱,差不多也是三十石谷换来一匹马了。”郑汶眯着眼笑道:“就算在泰康年,稻米的价格也是一石近两千钱。贵部的马匹价值并没有改变多少。”
郑胜恍然,粮即谷,是还没脱壳的谷子,也是官府从民众那里收取赋税的东西。但粮行卖的米,是脱了壳的。这两者的价格可不一样!
鄂何力也笑得更加开怀。
郑胜却觉得那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小狼在老狼眼里露出了原形。居然敢在郑汶的面前偷梁换柱,鄂何力明显还修炼不到家!
之后的事情,郑胜不去参与了。反正有郑汶在,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