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展了。兄长,你想想看,如果未来全天下有郑氏的一万家早铺,那会是怎样的情景。”
郑汶吓了一跳,但想了想,不禁心神摇动地喃喃道:“是啊,南阳、新野这方寸之地就有早铺近百家了,全天下,一万之数真得未尝做不到。好,我干了!”
郑胜点点头,一万家,郑胜都觉得他还说少了。早铺,这种未来早餐铺样式的快餐饭店,他是有着更深用意的。
“对了,大伯突然辞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郑胜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郑汶无奈地笑笑,“是郑汉挡了别人的路了。今年三月涪陵郡新任太守姚守要安插自己的亲信在汉葭令上。”
郑汉,就是汉葭令。
尽管郑汉刚刚对他使绊子了,但郑胜依然愤懑道:“大伯好歹是一任吏部任命的县官,那个姚太守竟敢这样?”
郑汶道:“据说,姚太守是杨太尉的同乡。他数次暗示大哥辞官,还能怎样?”
郑胜目瞪口呆,“杨太尉?杨骏?”
郑汶斗志昂扬地离开了。
郑胜轻呼了一口气,官场倾轧,还离他很远。炎热的夏日,却是他近在眼前的苦恼。
时至七月,天气越发炎热了。但骑术训练依